小米玄戒O1芯片发布:是雷军引领国产手机芯片技术突破的雄心开端,还是效仿华为麒麟为小米汽车YU7营销造势的短暂序曲终将落幕?
5 月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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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欢迎收听老范讲故事的YouTube频道。今天咱们来讲一讲小米玄戒O1,到底是开始还是结束。
首先我们要说,小米玄戒O1呢,是一盘大棋的一部分。为什么呢?曾经有过一个超级成功案例,小米想去抄袭一下。这个超级成功案例是什么呢?在圈子里头,管它叫美国商务部长雷蒙德带货事件。当时是雷蒙德跑到中国来转了一圈,然后华为突然宣布说,我的麒麟9000S做出来了。虽然你台积电不给我做,但是我做出来了,突破了美国的限制。我们要去卖华为手机,但是后边真正卖掉的是什么?卖掉的是各种华为的汽车。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成功的带货案例,到目前为止没有比它更成功的了。
很多人说华为手机卖的也不错呀,但是你要想清楚一点,这种5,000块钱以上的手机,一年其实卖不了几个呀。真正这个手机厂商卖掉的手机,都是2,000块钱以下的。所以这个5,000块钱以上的手机呢,都是作为品牌形象来树立的。小米现在说我也得搞一把这个事,我们也整个芯片,国内首款自主设计的3纳米芯片。直接出芯片这件事了,其实你怎么算,你怎么都不划算。你自己做个芯片,自己把它装在手机上去,特别是5,000块钱以上的手机,这个东西打死你也挣不回来的,必亏无疑。所以造芯片这件事呢,永远只是营造热点。你把车打爆,这个才是最终的目的。华为玩过了,而且效果很好,那照抄作业就好了呗。小米实际上就想干这么个事。
这是我们的结论,小米的玄戒O1芯片,就是在为小米YU7造势的一个事情。有人问了说有没有可能是3月29号车祸之后临时起意,我们去造个芯片这个事呢?不可能,这是不行的。向台积电下单到收到货需要12-16周,3-4个月你才能收到货。你再把这东西做成手机,可能还需要一到两个月的时间。所以呢,这件事情的计划,一定是在去年就计划好的。这批芯片应该是去年启动,甚至是去年都造出来了。小米呢,希望靠芯片把车的销量和整个公司的股价和市值直接打爆它。这件事呢一定是规划很长时间了。车祸的事情呢应该是打乱了节奏,现在呢必须按照原来的剧本继续演下去。
5月22号的发布会,原来计划是在4月23号。就很多的像什么汽车之家,都已经发出预告来了。那个时候出了事了,没法去发开这个发布会了。停了一个月,5月22号继续往前走。甚至连雷军自己,对于芯片这个事都不是那么熟悉。这儿呢有一个证据,就是在15周年雷军内部的演讲的时候,他讲的不是玄戒O1,而是想的玄戒零一。他自己把名字说错了。
O嘛,看着像0似的,实际上的意思是什么?O应该是Origin,就是说它是初始的第一个。结果到雷军那给念错了,到这一次开发布会的时候,才把它改正过来,这叫玄戒O1。所以雷军自己主要还是惦记卖车呢。
那么有人就问了,说台积电为什么给小米代工3纳米呢?在会上他并没有讲说这是台积电给他代工的,但是全世界能干这个活的人,也就是台积电了,叫第二代3纳米工艺。首先要注意小米不是华为,没有在实体清单里头,所以台积电给它代工,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问题。
第二个,要合规,合美国人的规。美国人要求的是单颗芯片的晶体管数量不得超过300亿,这是2025年的新标准。而玄戒O1的晶体管数量是190亿,仅是限制阈值的63%,完全符合豁免条件。而且呢,美国要求的是你不能造AI芯片,不能造高性能的这种存储芯片,就是HBM,你不能造这个东西。
玄戒O1呢是个手机Soc,虽然它里头有一些NPU,但是呢,它里头是没有HBM的,不在限制的范围内。玄戒O1呢里头也没有其他的这种AI加速的东西,它里头的这个NPU是它自己做的。所以呢,没有受到美国的限制。它的基带还不是自己的,基带是外挂的,联发科的T800芯片。
台积电呢要求16纳米以下制成的芯片,需要在BIS批准的24家封装厂完成测试。小米呢,选择的是日月光中国台湾的和安靠科技美国的,让这些企业给他们做封装,确保供应链全程合乎审核要求。所以他就可以去做去。
代工整个的流程是什么样的?首先,客户资质审查。小米没有进实体名单,且作为全球第三大智能手机厂商,其商业信誉和市场影响力都没有任何问题。这是没有政策风险的。台积电通过尽职调查,确认小米的最终用途不涉及敏感领域。这个东西不是说我把这堆芯片凑起来去装服务器去了,也不是说我拿去军用,这就是造手机的。
第二个,技术参数申报。台积电要把这些参数到美国去申报去。小米需要向台积电提交芯片设计的详细参数,包括晶圆管、数字功能模块、应用场景,由台积电合规部门对照美国的出口管制条例进行逐项审查。
最后呢,是做生产过程的监督。台积电在晶圆制造环节实施严格的技术隔离,确保玄戒O1的生产设备、工艺参数和AI芯片产线完全区分,里头绝对不带混在一起的。同时,代工协议中包含技术回传条款,要求小米不得将台机电工艺逆向用于军事或者超算领域。小米也没这能耐,所以这个事是合规的。
它叫三符合:第一,符合美国出口管制的晶体管数量的阈值。
第二,符合消费级应用场景。造手机嘛,这是消费级的,没毛病。
第三,符合供应链技术合规要求。我到美国指定的封装厂去封装去了,也没毛病,所以他可以在台积电去代工。
小米的造芯之路呢,还是比较波折的。2014年,大家都想造芯,当时我还在猎豹移动去做投资总监,跟小米的团队也一起出去看芯片厂。而且当时不光是猎豹,小米、百度、华为、腾讯、阿里,所有人都在惦记造芯片。是那个时候就是一个造芯片的年代。
为什么呢?当时大家其实并没有想着说我们要去做手机Soc。当时所有的公司都想去造另外一个芯片,那个东西叫什么呢?叫Wifi模块。这玩意干嘛使的呢?是在智能家居上使的。你比如说你做冰箱、做洗衣机,你想要上智能化,你必须要有一个Wifi模块能够连到网上去。但是你管它叫Wifi模块,那个里头其实也有很多东西,它也是个Soc。它里头是有Wifi的东西,有计算的芯片,它里头有个小CPU,有一些存储。你相当于是把一个简单的小电脑装到你家洗衣机上去。
当时大家都在考察这个玩意。电视上是不用这种东西的,电视上是直接使用手机芯片的。除了电视之外,都是需要Wifi模块的,冰箱、洗衣机、厨电、空调,都是需要的东西。
小米呢,是稍微特殊一点,他惦记造手机芯片,其他人其实一般不惦记干这个事。当时小米2014年呢,成立了一家叫松果科技的公司。很多芯片设计相关的项目呢,都是会去成立独立公司。
原因呢,第一个是设计芯片这事实在太贵,所以呢,希望在设计芯片的过程中可以引入一些外部投资,这样的话就相对来说减轻自己的负担。另外一个呢就是,芯片设计公司的报表一般都比较难看,因为你最后如果芯片流片失败,或者说做出来不是特别合适的话,会亏很多的钱。把这种东西合并到主体里头以后,这个会带崩股价的。所以,通常都是独立公司。
那么独立公司呢,就会有些问题,就是他自有自己的心思嘛。这些公司呢跟手机设计部门的沟通就会存在障碍。这些公司呢老惦记说,我做出这个芯片来了,不能光我自己家的手机用,别人也得用。手机设计的部门呢,也都看不太上自己家的芯片。
大家在大公司里边待过的人都知道,内部协调有时候更费劲一些,特别是我们还有不同的股东,还有不同的利益的时候,基本上没法整。像OPPO干掉的哲库科技,就是一个这种独立运营的项目。但是后来的华为海思,还有像小米玄戒,都是集团下属的全资子公司,完全听指挥。像前面这个就没有那么容易指挥动。
大家呢,其实都苦高通久矣。
高通芯片特别贵,尤其是旗舰型号。新款旗舰芯片价格非常高,而且高通的芯片和专利费是分开销售的。购买一颗芯片可能需要几百美金,此外还需支付额外的专利费。更关键的是,专利费的多少决定了芯片功能的开放程度。芯片内部可能已经设计好了所有功能,但如果某些专利费未支付,对应的功能就无法使用。
如果想通过制造更便宜的芯片来与高通竞争,几乎不可能。因为即使今年的旗舰芯片很贵,去年的旗舰芯片价格已经下降。自己研发的芯片可能连高通前年的旗舰芯片性能都达不到。例如,华为的麒麟9100芯片,现在可能还无法与高通的8G1抗衡。
小米在2014年成立了松果科技,其Wifi模块彻底搅动了市场,价格低至20多元,让其他Wifi模块厂商难以竞争。然而,手机芯片的研发并不顺利。小米与联发科合作推出了澎湃S1芯片,用于2017年的中低端手机。这款芯片采用28纳米工艺,而当时市场主流已是10纳米、14纳米和16纳米工艺。雷军当时的想法是,通过降低工艺和减少核心数量来降低成本,但这一策略是错误的。
芯片的真正成本主要与销量相关。一款芯片的研发投入可能高达10亿美金,需要销售2000万到3000万片才能回本。芯片的成本计算方式是基于晶圆价格和良品率。例如,一个晶圆价格为1万美金,良品率为55%,那么每片芯片的制作成本就取决于晶圆上的有效芯片数量,再加上封装成本。
什么?这个封测的成本剩下的就是你要去摊。这个二三十亿美金的设计成本了,你必须是卖够片数,才能够把这个成本摊平了。
旗舰机这种东西呢,是不可能让手机芯片回本的。你比如说高通八根4这种东西,30亿美金的设计成本,现在要求所有的旗舰机都用。那你说能不能把这个两三千万片卖出去?很费劲。小米一年卖掉的旗舰手机大概到不了1,000万,你再加上三星,再加上其他的一些加在一块吧,大概将将能够达到回本或者打平的一个水平,还挣不了钱。
那你说我做这个芯片卖了两三千万片,还挣不了钱,我后面怎么办呢?很简单,今年比如说是高通8根4,等到明年比如说有高通8震5了,那我这8根4的芯片我还接着卖给什么呢?卖给红米,卖给相对来说比较便宜的手机,比如3,000块钱的手机,2,000块钱的手机。这个时候他才能把这个成本彻底收回来。
所以当你去说,我裁剪的很精准,这一个芯片上来以后,发现你打不过人家高通。两年前三年前的芯片性能没人好,然后你的兼容性、你的稳定性都没有人家好,人家还比你便宜,那这个事就没法整了。
像一般高通的这种旗舰芯片,设计出来连着卖三年。今年是卖5,000块钱以上的,明年比如说卖到3,000块钱左右的,后年比如说能够卖到1,000块钱。往上卖三年的话,这种芯片大概能卖掉1亿颗到2亿颗的水平,他是完完全全可以挣得出来的。到后边给你打价格战,你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所以跟高通打这个事,你要算清楚芯片的成本在哪。当时呢,小米做的澎湃S1的芯片呢,是用在了小米5C上。用在5C上以后呢就没法整,直接放弃了。你第一次总是有很多很多的坑要踩的,没有那么容易。
在2017年这一次失败以后,松果就基本上算停滞了,大裁员,从几百人最后大概裁到还剩100人。松果说,那咱剩100人干点什么呢?咱做小芯片吧,大芯片咱做不了,做点小的。他们呢,做ISP芯片,叫Image Signal Processor(图像信号处理芯片)。然后呢,再做什么呢?就是快充芯片。小米的充电宝这种快充,这里头要有芯片。然后呢,做电源管理芯片,就是它电手机电池需要管理芯片。
所以呢,他们后来还有很多的澎湃系列的芯片出来,一直到现在为止呢,也还有很多澎湃系列的芯片在。松果说,我们就这么苟延残喘吧。
Wifi模块呢也一直在做,但是Wifi模块是另外一个公司在做,叫绿米联创。这个是小米直接投资的项目,小米后边家电基本用的是这东西。
到2021年,玄戒就成立了。大家注意,松果还在。松果一直到现在还在,分工不一样。其实这些小芯片,松果还在做澎湃系列的芯片。玄戒就是说我要去做Soc,要做这个手机芯片的。2021年成立的。2021年到底发生了一个什么事?雷军一拍脑袋说我要成立玄戒。
2021年,紫光集团因为财务危机跟战略调整,差点没倒闭了,最后进行了大裁员。紫光呢,就属于是当时国家说我们要给你钱,你要去负责中国的芯片产业。但是在2021年,紫光就进行了大裁员,把大量的芯片人员全都给裁了。那小米说,既然有这么多的芯片人才,咱们把他收了吧,咱们自己先囤点。但是囤的也不多,大概囤了几百人。紫光当时应该也是裁了几千人出来。
所以,小米玄戒技术有限公司成立于2021年12月,核心团队很多都是来自于紫光的。玄戒总经理叫曾学忠,原来是紫光展锐的CEO。一部分的紫光被裁员工,是在2021年底到2022年初,就逐渐的加入玄戒了。
玄戒呢,到2023年快速发展。2023年又赶上什么事了呢?OPPO解散了哲库科技3,000人的芯片团队,裁的还剩100人。那么玄戒人数猛增,直接涨到1,000人以上了。反而他总是捡别人的这些人。而且哲库里边是有很多在高通上过班,在海思上过班的人。等于玄戒里头,也有很多非常好的人才了。玄戒整个造车造芯片就是这么一个过程。
那玄戒的这个O1的芯片,到底是不是一个公版芯片呢?什么叫公板?就是说有一个标准的模板,你照着做,就没什么大毛病。以前我们见过公板的主板。比如说英特尔说,我现在要做一个新的CPU,除了做CPU之外,我们还需要做很多的主板上的这种控制芯片。你们应该怎么用这东西呢?我会做一个demo出来,你照着做。
比如说华硕、技嘉,国内可能也有一些主板厂商,就会拿这个公板来改,加一些自己的理解,可以提效或者增加稳定性,降低成本的这些东西,做出自己的主板来。芯片其实也是一样。大家拿谁的公板做arm的?大家都是买arm的专利,然后拿arm的公板去做这些东西。
但是呢,你不要以为说给你个公板,给你个模板,你就能把芯片造出来。不是那么容易的。大部分人拿着设计软件,你是做不出芯片来的。而且芯片这个东西,做的过程中投入是非常非常大,投入大,周期长。很多东西就是你不做一遍,你压根不知道坑在哪。而且你踩过了这些坑以后,你再做,还有新的坑在等你。
你像高通做了这么多年芯片,当年做高通888的时候,不也做成那个小火炉子了吗?
没法去保证每一个芯片都能成功的。
这一次,玄戒呢,基本上使用的是ARM标准的设计。但是呢,它使用的是最新版的ARM标准,用的是MV9.2。要注意,MV9.0是高通最后用的一个版本。华为麒麟、海思也是买的ARM V9.0的永久使用权。后来,ARM没有出V10,就是V9.1、V9.2,现在最新的应该就是V9.2。
这个里边呢,有一个超大核,这个就是小米玄戒里头用的这个超大核。它这个是十个核心:两个超大核、四个性能大核和两个能效大核。这性能大核跟能效大核实际上长得是一样的,只是呢,它们的晶振频率不一样。然后呢,还有两个叫超级能效核,就是两个小核是一样的,但是他又不好意思说小。这个中文是比较博大精深的,所以叫超级能效核。
什么叫性能核?什么叫能效核?什么叫超级能效核?超级能效核就是特别省电,能效核就是比较省电,性能大核呢就是比较费电的,但是呢性能很好。超大核呢,就是当你需要应对一些特别特殊情况的时候,我就把它开起来,绝对让你能够满足要求。但是这种东西呢,就跟兴奋剂似的,你不能一直吃着,一直吃着会烧掉的。
所以,小米的玄戒芯片的CPU就是这样,10个核。它的GPU呢,用的是ARM的标准官方GPU,叫应该叫Immortalize,叫不朽者,G9256核的GPU。所以呢,直接可以玩光追。只是呢,Immortalize这个GPU呢,兼容性不是特别好。你说我都使用ARM官方的这个标准核了,怎么兼容性还没那么好呢?
现在,手机GPU兼容性最好的是高通自己改过的,叫Adreno那个核,它是兼容性最好的,因为它出货量最大呗,所以大家都跟它兼容性,基本上可以达到100%兼容。而这个标准核的话,大概30%-40%兼容吧,但是最好的游戏肯定都兼容了,有些小游戏兼容性要差一些。
它的NPU就是真正做人工智能运算这部分,小米自研的六核NPU,还是有一定的跑模型的能力。小米第四代的ISP,这个是直接做到玄戒O1里头去了。原来ISP都是由松果去研发的,现在松果说我把这个IP放进去,直接集成到全界O1里头去。所以,小米这个影像还是相当不错的。
外挂的联发科的基带,电源管理依然买的是澎湃系列的芯片。那么,高通为什么强大?高通的比如说8根4,现在最新的旗舰芯片,高通是自研了一个架构,就是像苹果M系列芯片一样。苹果M系列是自研架构,高通也是自研架构,是完完全全脱离了ARM里面所有的核心,是两个超大核,六个大核。
都是高通在原来ARM的这个基础上,应该是ARM V9的基础上改出来的。所以ARM一直告他们说:“你不允许改,你必须用我的。”现在他们这官司还打着呢。所以高通的芯片里头,所有的架构都是自己改的,现在已经不再使用ARM的这样Cortex X和A系列的设计了,就完全自己弄。
然后它的GPU呢,是叫阿德里诺830,也都是完全自己做的。而且它这个GPU已经做了五代了,是高通第五代自研图像芯片,这个比ARM官方的GPU兼容性还好。NPU、ISP、基带都是高通自己的,所以在这块上它还是很强的。而且因为它出的量大嘛,它还可以分版本,它分普通版和性能版。咱们都买这高通8根4,小米的15 Ultra和Pro就使用的是性能版,小米15以及红米K8 Pro这个都属于是高通8根4的普通版。
高通才是真正的刀法精准。当我的芯片量足够大的时候,我就可以去刀法精准。如果你的芯片量没有那么大的时候,你就老老实实的去做最好的那一款芯片就好了。所以这一次玄戒去做的时候,说:“我不再像当年澎湃S1似的,我去玩刀法精准了,咱就把所有能堆的都给你堆里头,堆料堆齐,工艺指标直接拉满。没有人在同一个年代里头比我用的更好。”就直接搞这个。你是没有能力去跟高通拼刀法的,因为你压根就没有那么大的产量。
甚至高通8根4还可以再出一个减配版的,叫8S震4。那个是什么?里头用的就是红米Turbo 4 Pro、小米CV5 Pro,包括一些比较便宜的2,000多块钱的手机,就可以用这个。它比这个高通8根3要稍微好那么一点点,要比高通8震4要差那么一点点。芯片卖了,有些技术呢,还需要单独付专利费才可以打开,这就高通玩法。
中国厂商呢,因为支付这种专利费,还被印度政府罚过钱,说:“你把在印度挣到的钱就是付专利费了。”印度认为你这个外汇管控的一些漏洞。小米现在要跟他去打,是根本打不过的,因为这个东西投入很大。这次雷军在发布会上也讲了,说:“这个太难了,一是投入大,第二个是什么呢?保质期短。你今年投入了,你到明年你得换做新的。如果明年不做新的了,这玩意就没了。”
今年3纳米是先进的,等到明年两纳米出来了,你这3纳米就不行了。而且ARM那边没准说:“我今天MV9.2出来了,我明年出MV9.3了,我又做一堆新的这个内核IP出来,你用还是不用?”所以你设计了半天,10亿美金也好,20亿美金也好,你把设计费扔进去了,就管一年。
所以,这个东西是非常非常难回本的。小米这个玄戒到底能不能回本?基本上今年就不用想了,是不可能回本了,估计明年都很难回本。
小米15S Pro和小米平板7 Ultra这两个机器是现在搭载的玄戒O1芯片,但是呢,这两个机器加一块能卖到100万都很难,因为这两个机器都是5,000块钱以上的机器,所以呢,它的量非常小。
它下面还有一堆像高通8根4的机器,你不能不卖。小米1015 Ultra、小米15 Pro、小米15,这些你都得卖,它们是竞争的呀。所以,你想靠这点量把小米玄戒O1的成本背回来,是绝不可能背回来的。
O1想要回本怎么办?它大概也得卖到1,000万颗到2,000万颗,才能把成本回回来。这个的话,必须要去向高通学。比如说今年我是卖到这种5,000块钱以上的机器上了,明年你就要把这个芯片卖到4,000块钱的机器,或者3,000块钱的机器上。
但是呢,你又未必打得过高通。到明年,高通的八根4降价了,你跟他打,你打不过他,这有新的问题出来。而且高通呢,还刚刚跟小米续签了战略合作伙伴合同,多年的,就没有定期说我到什么时候结束的。
所以高通说,你以后旗舰机还是要用我的旗舰芯片,否则的话,可能高通旗舰芯片就不给你了,我不让你首发去了。小米受不了这个,就是我一个芯片厂,我废了就废了,30亿美金我扔还是扔得起的。但是如果手机卖废了的话,这个是不行的。
小米一年是能够卖掉1.7亿只手机的,所以孰轻孰重,大家一定要想清楚。小米的去年大概是卖了1.7亿只手机,921万只平板。5,000块钱以上的占整个销量的6%,3,000-5,000的占15%,2,000-3,000的占30%,2,000以下的占49%-50%。它是这样的一个区间,所以大部分的还都是在2,000以下的。
玄戒的平板跟手机呢,反正在这里呢,并不建议大家去买。为什么?因为它比高通的成本高,性能比高通的差,兼容性也差。而且第一批的话,稳定性一般不是特别好,第一批肯定还有很多的坑。虽然它做了很多测试,但是一定还有很多的坑等着大家去踩。
可能这种芯片要做个那么一两期以后,才有可能能够说相对来说比较稳定一点。那你说玄戒芯片到底是开始,还是结束呢?现在肯定是开始,第一颗嘛,玄戒O1。那么有可能这就到头了,这事就算结束了。
如果小米想接着往前走怎么办?玄戒系列就明年还得再花个10亿、20亿的去研究玄戒O2,甚至后年还要出玄戒O3。
再把现在的玄戒O1降级了,去跟高通的过时的旗舰芯片去打,看看能不能在这种非旗舰手机上接着用。这样的话,让这个玄戒O1的芯片能够用个两三年。甚至有可能说今年翻车了,O1卖的不是很好,或者O1的手机有些问题,今年赔钱,赔了这10亿美金我不要了,明天我再接着干这个事,有可能能够让他一直做下去。但是非常非常难。
而且玄戒要想继续做下去,还有一个很大的这个点是什么?就是你的车得卖的好。如果你的车卖不好的话,这玄戒O1也未必能做的下去。虽然现在学小米的YU7上,这个车上是没有玄戒芯片的。这个车上边,智能驾驶的用的是索尔芯片,是英伟达的;智能座舱用的是高通芯片,没敢把他们家的玄戒O1塞到车上去。
但是他现在发布玄戒O1的唯一目的,就是让大家可以一直的去关注小米,去讨论小米汽车,讨论小米所有这些东西。像当年华为似的,我突破了美国封锁,我做出来什么样的芯片,然后我要去卖汽车。所以呢,这就是玄戒O1要走下去必须要经过的东西。
玄戒O1如果想不结束的话,只能到明年后年看看有没有玄戒O2,有没有玄戒O3。如果到明年玄戒O2没出来,使用玄戒芯片的手机越来越少了,那这个事呢就是绝唱了,他们又开始裁员了。如果到明年有玄戒O2了,到明年再把玄戒O1的芯片下放到,比如说3,000块钱、4,000块钱的这个手机上去,小米的这个玄戒系列就有可能能够坚持的再往前走一走。它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所以到底是开始还是结束呢?我们还是有得看的。好,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第一个故事,这是小米玄戒O1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