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社保更狠!银行“尽职调查”新规深度解析,背后原因直指资本外流。比社保更狠!15种可疑交易将被严查!
8 月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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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银行不但要问你取钱的目的,还要对你做尽职调查了。下半年,投资、消费、交易都会变得更加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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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光盯着9月1号的社保大限了,更大的来了。中国证监会于2025年8月4日联合发布《金融机构客户尽职调查和客户身份资料及交易记录保存管理办法(征求意见稿)》,在向社会公开征求意见了。该征求意见稿的征集截止日期是2025年的9月3日,具体执行时间呢,并没有公布。有些征求意见稿上是写着什么时候开始执行的,但是他这个没写。
这个规定执行的结果,虽然对普通人和小老板们的影响可能并没有社保新规那么大,但是其后果会比社保新规更加严重。以前账目变动超过5万,需要问一下来源和用途。比如说,我存5万块钱进去,问一下:“你钱哪来的呀?”取5万块钱出来,问一下:“你的钱拿去干嘛呀?”现在直接给你做尽职调查了。
可能很多人对于“尽职调查”这个词听说过,但是并没有自己接触过这件事情。我们以前做项目投资的时候,都是要做尽职调查的。就是我现在要投一个什么项目了,那我要对他做尽职调查。尽职调查呢,通常会有一个尽职调查清单,分成财务清单、法务清单、业务清单,以及我自己的一个主观清单。要把这几个清单都挨着个地执行完了以后,最后写出尽职调查报告来,然后分别给财务、法务和业务部门去进行审核。他们提出意见,我们决定这个投资是继续做下去,还是不做下去。如果做下去,你就要补充,或者说要去跟这些团队去进行沟通;如果不做下去,这事就拉倒了。做投资的时候,你确实要干这个事。
尽职调查呢,有几个关键的要素:
第一个呢,是谁做?我去投资别人,那我做,我要看看我投资的项目是不是可信。
第二个,是对谁做?我要投资一个项目,我要对这个被投项目做。
第三个呢,是什么条件下需要做?因为我要投资他,那这个事我需要对他做。
下一个呢,是尽职调查查些什么?刚才我讲了,像我们以前尽职调查,财务的就是把你的三张表拿出来;法务的,把所有的合同,包括雇佣合同、社保、还有租房,把所有合同都拎出来查一下。
调查不过怎么办?像我们以前投资,如果查不过,那我就不投了呗,这个事也就结束了。
现在证监会给出的这个尽职调查,他这几个要素都是怎么规定的呢?
谁做?政策性银行、商业银行、农村合作银行、证券公司、保险公司、信托公司、非银行支付机构等各类金融机构都要做。非银行支付机构,不知道指的是不是支付宝,这个不太确定了。什么是政策性银行?中国有三个政策性银行,就是国开行、进出口行和农发行。像咱们平时打交道的,什么工、农、建、交,还有像什么招商,这都属于是商业银行,但是他们都得做。
那么对谁做呢?就是与上面这些机构做业务的企业和个人,对他们做。
什么条件下需要做呢?首先是开户和签订协议的时候做。我在你这个地方开个户口往里存钱,你就要去做这个东西。然后呢,提供一次性高额金融服务的时候就要去做,现金汇款、现钞兑换、票据兑付、实物贵金属买卖、销售金融产品等,单笔或关联交易金额人民币5万元或外币1万美金以上的时候就做。所以,原来说超过5万问一下你这个来源,现在超过5万,对不起了您嘞,做尽调吧。其他的一些情况,如果对客户或其交易有合理怀疑的,或者对已获取的身份资料的真实性存在疑问的时候,随时可以做。不是说我一次超过5万了就做,有的时候你比如说你连续做了几次,加一块超过5万了,他也给你去做尽调。他是这样的一个要求。
那具体查什么呢?第一,身份识别与核实,确认客户及其受益所有人身份的真实性,通过合理手段进行验证,就是我要看看你到底是谁。那什么叫受益人呢?特别是好多海外信托呀,还有像什么一些海外的基金,在海外持股,这到底是谁去持这些股份,这个是要去核实的。然后,基层信息登记,留存客户身份证明文件,包括复印件、影印件,以及基本的身份资料,要把身份证复印一下给人家,这个咱们其实现在去银行都做。然后是风险评估与持续跟踪,以“了解你的客户”为原则,结合客户特征、交易目的与风险,对客户进行分层管理。低风险可以简化流程,减少调查的频率和强度;高风险则要强化调查,如核查资金来源与用途、实地查访。他要真到你那现场去看看,你说:“我买了一什么东西。”哎,我得看看你的东西真买回来没有,我要干这个事。
那么,尽职调查失败了怎么办呢?总有这个失败的情况吧。第一个,如果客户不配合调查,或者提供资料不完整、不真实的,这个就容易造成尽职调查失败,业务可能受阻或者被拒。依据客户未满足合规要求,或风险不可控制,金融机构可以拒绝建立关系,或者向客户提供金融服务。你上我这开户,我不给你开;你要求转账,我不给你转。当然,通常是你转进来的时候挺开心的,转出去的时候不让你转了。“我们认为你有风险,我为你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如果尽职调查没过,你给人做了怎么办?合规风险与法律责任的话,金融机构若未履行尽职调查义务,将面临监管处罚,这个就是有责任的,不能随便放水。当然还有,这个事到这没完。刚才我们讲投资的时候,你如果尽职调查不通过,就不投你不就完了嘛。但是他这个后头还有一条,要比我们那个稍微复杂一点。
还有什么呀?向上级监管单位举报。尽职调查失败的,要向上级监管部门,也就是中国人民银行反洗钱监测分析中心报告。哪些情况要报告呢?第一个是无法核实客户身份的。客户拒绝提供身份信息,或者提供的资料虚假、不完整、可疑,经合理措施仍无法确认其真实身份的,就可以去举报了。无法确认受益所有人、实际控制人身份的,尤其是复杂股权架构或者是境外信托等情况的。比如说像宗馥莉他们家这些事情,就可以直接举报了。或者是客户使用冒名、匿名、假名开户或者交易的,这个都是可以举报的。还有就是客户或交易高度可疑的。尽调过程中,如果发现客户存在洗钱、恐怖融资、逃避制裁等重大嫌疑的,就可以举报了。什么叫恐怖融资?就是你为恐怖组织去进行融资了,这个就是可以去举报的。而交易模式、资金流向、金额与客户身份、业务性质严重不符的。这什么意思?比如说你原来是个做小买卖的,你每天都是买面粉、买油,收到了一堆零钱再把它存进去,这是你的交易模式。突然呢,有一天你这做了一些大额的交易,而且买的东西跟你平时用的不太一样,这个就属于可疑交易,就有可能被举报到上级监管部门去。客户频繁分拆大额交易,也就是拆单,规避反洗钱监测的。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我一下进了一大笔钱,然后分散地打出去;或者我分散地进来好多小钱,再集中打出去。这个就属于叫拆单,有这种风险的也会举报。资金来自或流向高风险国家或地区的,被国际反洗钱组织列为高风险名单的,有一些地区,如果从那儿来的要小心了。还有就是客户拒绝或阻挠尽职调查的,明确拒绝配合调查,如拒绝提供资金来源说明的、交易背景材料的,这个就会被举报。企图贿赂、威胁、施压银行工作人员以逃避调查的。给你根烟:“你给我去通融一下。”当然,给根烟这事咱们开个玩笑了。比如说,你想通过给好处这种事情,但是你又没给够,人家就可能举报你。多次拖延、提供无关或明显虚假资料的,也会被举报。还有就是持续尽职调查中发现重大风险的。这个呢,其实有点像逃避责任。什么叫持续尽职调查中?就是以前我没发现事,今天发现了。虽然已经完成初步开户调查,但后续监测中出现异常资金流动或高风险行为的,这种我们也去举报。例如,长期账户不动,突然有大额的跨境资金进出;或者正常经营的企业账户,出现大量与主营业务无关的资金交易。这些都是会被举报的。
讲了这么半天,到底有哪些是危险行为,红线在什么地方?我到底干什么事会容易触发这个尽职调查?有人呢列了一个名单,大家看一下。任何账户现金交易超过5万的,甭管你是公户私户,你说我要存5万块钱现金进来,或者是取5万块钱现金出来,都要去做尽调。公户转账超过200万的,你说我做生意转账超过200万了,这个尽职调查。私户转账在境外超过20万、境内超过50万的,做尽职调查。个人账户这个要更严格一些。
可疑交易会被严查。哪些算可疑交易呢?大概有15项容易被严查的:
第一,短期内资金分散转入、集中转出,或集中转入、分散转出,这个就有洗钱嫌疑了。
第二,资金收付频率与金额,与企业经营规模明显不符。你平时都是卖包子、买面、买肉、买菜,收一堆零钱回来存,但是突然你这有大额交易了,这个也是会被查的。
第三,资金收付流向与企业经营范围明显不符。你说我是开早餐店的,我突然去买了一些跟早餐完全无关的东西,比如说我买了20辆汽车,那他就会去查一下。
第五,周期性发生大量现金收付,与企业性质、业务特点明显不符的。每年做几次这种大额的资金流转,这个也会被查。
第六,相同收款人之间短期内频繁发生资金收付的,就是你这个人不停地给另外一个人打钱,这个也会被查的。
第七,长期闲置的账户原因不明地突然启动,且短期内出现大量资金收付的。
第八,短期内频繁地收取来自与其经营业务明显无关的个人汇款。
第九,存取现金的数额与频率,与其正常现金收付明显不符的。
第十,个人银行结算账户短期内累计100万元以上的现金收付。你说我一次5万你肯定要做,但是你说我没有一次5万,但我累计到100万了,这个肯定是要去查的。
第十一,与贩毒、走私、恐怖活动严重的地区客户之间的商业往来活动明显增多,短期内频繁发生资金支付的。
第十二,频繁开户、销户,且销户前发生大量资金收付的。
第十三,有意化整为零,逃避大额支付交易监测的。比如说5万块钱不是要有问题吗?我每次49,000,大家谁也不傻。
第十四,中国人民银行规定的其他可疑支付交易行为。我们总会给自己留一点点。
第十五,金融机构经判断认为的其他可疑支付交易行为。这个光“其他”有两条,所以大家要小心一点。
那么,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点要发这种文呢?2024年11月,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了《反洗钱法》的修正案,2025年1月1日开始实施。全球呢,都有反恐怖融资、反洗钱的这种调查,或者是要求相互之间的协调和配合,我们肯定也要跟上。
实际情况是什么呢?实际情况就是我们长期呢,都会存在一些外汇逆差。咱们不都是贸易顺差吗?咱们老觉得是中国的美元应该越来越多。中国有一段时间呢,叫“双顺差”时期。什么叫双顺差?就是我们的贸易也是顺差,我们的投资也是顺差。是1994年到2013年之间,我们的经常账户顺差(也就是贸易顺差)是正的,资金账户顺差(也就是非储蓄账户的这种顺差)也是正的。到2014年呢,我们的贸易顺差继续在扩大,但是呢,资本非储蓄账户就已经转到逆差了,就是我们把更多的美金发出去了,或者说在海外做投资、收购各种资产,去做这些事情了。就是你挣的钱总要去花嘛。到2015年呢,基本上达到了一个平衡,就是说贸易顺差挣回来的钱呢,跟投资非储蓄账户的这种逆差呢,基本上可以达到一个平衡状态。从15年到后边,其实一直在维持这样的一个平衡。到2024年,我们的贸易顺差是7,680亿美金,服务贸易逆差是2,290亿美金。大家注意,我们一般讲的贸易顺差呢,就是港口的实体货物的顺差。我卖了汽车出去,我卖了钢铁出去,哪怕你卖电出去,这都算是一个正常的实体贸易。而服务贸易呢,比如说我买了人家的各种的服务,我买了电影了,我们引进大片了,这些都属于服务贸易。我们的服务贸易一直是逆差的,很严重,就是说我们是买了很多别人的东西,没有卖出东西去。非储蓄账户的资本逆差呢,是4,339亿刀,4,000多亿美金,直接投资投出去了,或者通过一些其他方式把这些钱流出了。这三个数合在一起呢,其实稍微还有点小结余,剩个几百亿刀吧,大概是这样的一个情况。2025年上半年,非储蓄账户的资本逆差呢,直接上升到2,758亿刀。下半年如果有同样的这个数字的话,就肯定超过了5,000亿了,因为去年才4,000多亿,这个属于明显上升。所以呢,现在就要出这种文,控制大家的资金流动,特别是对外的资金流动。
那么,钱都去哪儿了呢?你说我这么多钱,都扔出去哪儿去了?
第一个就是境外投资。美元利息高,虽然川普很不爽,但是呢,确确实实是在吸引像中国这种低利息国家的钱在流出。而且呢,美股涨得也很好,要比A股、要比其他的一些股市涨得好。所以呢,很多有点能力的人都相对来说,愿意把钱换成美金去进行海外投资,这是一部分。
第二部分呢,“大撒币”、“一带一路”,你要去做投资这块呢,肯定是要去出钱的。而且中国人有一个特别好的习惯,叫“包工包料”。什么叫包工包料?就是:“你这不是需要一水电站吗?来,我给你建上。建完了以后,你就最后欠我一笔钱就完了。工人也是我出的,机械设备也是我出的,所有原材料都是我出的,最后你就只欠我钱,其他啥也不欠我。”咱们喜欢干这种事情。因为咱们的各地方政府去建工程的时候,也是要求包工包料的,所以呢,咱们的这些基建单位跑出去给人做大基建的时候,也都是给人做包工包料。当然,很多西方媒体就指责咱们,让这些贫穷国家陷入了“债务陷阱”,因为你最后欠了一堆钱你还不上。但是我觉得这个反正咱们也挺冤的,中国让那些信誉不好、喜欢赖账的国家陷入了债务陷阱。他是债务陷阱了,他最后不还。如果他真能还的话,那西方这些金融机构早就屁颠屁颠跑上去借钱去了。人家是借不到西方的钱才从咱这借的,咱们反而说:“哎,你愿意把工程给我们,那我借钱给你呗。”最后还不还,这个又怎么办呢?因为我记得,我当时在南非的约翰内斯堡去走访叫“中非基金”,就是中国政府在非洲设立的国家级的投资基金。他们就他们赔钱,每年都亏损。后来我说:“你们都投资什么项目?”因为当时我也在做投资嘛,当时在南非投了一个物流项目。他说:“我们投的是公路、铁路、矿山、机场、互联网基础设施建设、电信,都投这个东西。”我说:“投这玩意也能赔钱?”他说:“对。我们投进去的是美金,投完了以后呢,就换成当地货币了。换完当地货币以后,我这边建还没建完呢,政府倒台了,换了一个政府,换了一种货币。你说这玩意咋弄?”反正,一家一本难念的经吧。但是呢,这个也确确实实是有大量的美金流出了。
还有什么呢?就是美元债到期了。比如像恒大这样的,借了好多美元债去买地、去盖楼,现在这些债到期了,你得还人家。你国内的一些债务,你不行就重组拉倒了;你国外的债务,大家还是尽可能要去还的,因为人家那个更严格一些。
还有什么呢?就供应链转移。中国公司在海外投资建厂,你这个也是需要做美元投资的嘛。你不能说跑到越南:“给你人民币在这建个厂行不行?把这些设备给你拉来行不行?”肯定不行,人家要美元的。所以通过这么多种方式,大量的美元投资出去了。
那么,钱跑得有些快了,必须要严格控制一下。当然了,还有反洗钱和反恐怖融资这样的道德制高点,那就干吧。所以这个文呢,现在就下来了。
为什么说尽调要比社保还吓人呢?经济跟贸易会极大地萎缩。投资贸易需要的是什么?需要的是确定性。当任何一笔大规模交易都需要经过尽调,而且过程不可控的时候,企业就会变得更加谨慎。企业之间打款超过200万,就有可能会去做尽调。那企业之间200万人民币的这种打款太正常了,如果所有这些事你都要尽调的话,那整个交易的节奏就根本拉不起来嘛。所有的大宗交易也都会受到监控。房地产、二手房交易,应该都是需要进行尽调的。一套房这个东西肯定不便宜,你买房卖房的时候,这个钱到底是哪来的?是不是合法的?双方你都要去做一次尽调,那这房还咋卖?所以,今年下半年的所有消费交易、房地产、投融资,这个事就会变得更加谨慎一些。
特别是我们现在还在稳外资,国家出台了很多政策去稳外资,所有这些政策呢,估计也都打水漂了。现在呢,讲的是要对外资放松监管、放宽准入。2025年版的市场准入负面清单从117项减少到106项,也就是减了11项。取消制造业外资准入限制,原来应该是49%,后来特斯拉进来以后,你允许100%控股了,扩大了。通讯、医疗、教育等领域的试点开放,鼓励外资参与上市公司的股权,鼓励外资参与上市公司的股权投资、并购重组,放宽外资企业使用国内贷款,支持设立区域总部,简化境外并购、跨境股权置换等审批流程。加上尽调新规,前面这些基本上就全废了。前面这个咱们讲的都是对外资放松监管、放宽准入的一些政策,但是刚才我们讲的所有这些项目,你都加上需要尽调这件事,而且尽调不成功还会被举报,大家就要再谨慎一些了。以后的话,可能除非那些赚特别大钱、特别高端利润的项目,其他项目人家就不跟你玩了。因为你已经操了卖白粉的心了,谁去赚那卖白菜的钱呢?所以这件事情,以后的外资可能就真的是“恶意外资”了。
那么,这是不是一个“一人出错,全村受罚”的模式呢?其实咱们的很多政策都是这样。出错的是少数人,但是呢,我们又拿这少数人没办法,那只能大家一起严格要求、严格管理。肯定有人出问题了,但是呢,咱们叫“打狗也要看主人”,所以未必能够把真正有问题的那个人抓出来去进行严厉处罚。那就只能让所有人,都面对最严格的限制,而且会越来越严格。就像是中国禁止所有区块链交易一样,上面你控制不住,你害怕一些贪官污吏或者是一些其他人把这些钱弄走了,你又没有办法把这个人抓住,你只能是全面收紧、一刀切,大家统统都不许干了。这就是中国很多政策的一个逻辑,甭管是前面面对比特币交易的,或者区块链交易的这个政策,还是今天的大额交易需要做尽职调查的政策,都属于“全村受罚”了。但是你全村受罚了以后呢,并不影响村长以及村长家的其他亲朋故旧继续歌舞升平,“接着奏乐,接着舞”。他们想去做很多这种资金流转的时候,你实际上还是管不着他。所以只能是越来越严,一看:“哎,又这么多钱跑了!”再严格一些。然后各种的交易都已经基本停滞了,说:“哎,怎么居然还有人把这个钱跑出去了?居然还有人开着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库里南在澳洲去撞人,还喝了酒去撞人!”再接着严查,发现查到哪查不下去了,算了,还是大家一起再过上一些紧日子吧,大家再把这个裤腰带拉紧一点,再把这个政策定得再严格一些。所以我们的政策一直是这样在定的。
总结一下吧。以后去银行做大额交易,5万人民币或者是1万美金以上的现金交易,不光是要问来源、用途,还要做尽职调查。尽调失败了,交易做不成,还会被举报。后面的消费、投资和贸易,都会变得更加谨慎,也更难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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