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欢迎收听“老范讲故事”的YouTube频道。今天,咱们来讲一讲Hinton老爷子,惦记给全民发钱了。16岁的人工智能之父叫Jeffrey Hinton,是最近跑出来创业的,伊利尔的博士生导师。在一次访谈上,他放出了惊人的言论。他其实讲了两个比较惊人的事情:第一个呢,就是给全民发钱,UBI全民基本收入,他希望政府开始实行这样的制度;另外一个是什么呢?是AI可能会取代人类。他知道应该反对这件事情,但其实并不反对。对吧,第二个话题,我们以后有机会再去跟大家仔细去探讨吧。这个话题有点太宏大了,就是面对AI取代人类这个事情,人类自己应该做以什么样的反响。
咱们今天呢,讲第一个啊,为什么要给全民发钱。Hinton呢,认为AI消灭的职位要比AI创造的要多。什么意思?AI上来以后,有很多人要失业。但是AI上来以后呢,也会多一些职位,比如说算法工程师,提示词工程师。但是呢,他觉得可能几亿个职位被消灭掉了,创造出来的呢,可能几万个,几十万个,所以这个差异是非常非常巨大的。Hinton认为,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很简单啊,给大家发钱不就好了吗?反正你们也找不到工作,我们就直接发钱养你们。当生产力确实提高的时候,因为AIGC确实提高了我们的生产力,那么它会产生更多的内容。这个时候呢,其实我们遇到了一个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问题:是什么?就是消费这些内容的人,以及他们可以用来消费这些内容的时间,并没有变多啊。
这个是我们这一次遇到的最大的问题:因为 AIGC,甭管它产生的是公文、是各种的信件,还是课本题目、小说、电影、电视剧,所有东西产生出来都是内容。但是,内容是需要消费的——我们需要坐着看这个内容。现在,这么多人可以通过手机、电脑、平板去看,而且每天能够看的时长就这么多了,都没有多余。所以,这是 AIGC 实际上真正产生的矛盾,跟前面说的消灭了多少职位、创造了多少职位的事情呢,呃,有相关啊,但是最大的问题在这里。
他们以前所有的科技进步,其实都面临着我们干掉一部分职位,然后再产生一些新职位出来。比如说,汽车取代马车,面临的问题是马车驾驶员就没工作了。但是,他需要大量的汽车驾驶员,而且汽车明显总的供应量要比马车多,所以最后他没有成为问题。但是这个事情呢,要在一个时间范围内看:在汽车刚出来的时候,汽车的总保有量肯定要比马车少非常多的。但是当汽车发展一段时间之后,汽车的总保有量是要比当初的马车要多得多,所以他创造出来的职位也要多得多。
但是现在,问题在于说,哎,我们怎么能够消费掉更多的内容,这个事情我们现在举不了。你说,我需要更多的操作 AIGC 大模型的人吗?你就算产生了再多的内容,原来可能,比如说做一个电视剧需要很多的人、很多的钱、非常多的时间才能做出来,现在的话可能只需要三五个人,配合一堆的大模型,很快就可以得到这个电视剧了。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
我们应当如何平衡内容的生产与消费?如何确保内容的创造不会导致过度饱和,从而影响到相关行业的发展和就业?这是一个需要我们深入探讨和思考的问题。
看电视剧的人和时间并没有变多,那怎么办?这是我们现在需要重新思考的问题。UBI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呢?它叫全民基本收入,也就是给每一个人发钱。比如,在美国就有人提出来了,说政府给发,每一个人一个月发1,000美金,这样就可以生活下去。其实在疫情期间,很多国家的政府都在给民众发这些钱,但是都是非常谨慎的,因为发这个钱会有很多问题。待会我们再讲问题。
现在很多人都在去支持UBI,包括山伯特曼,包括他投资的那个世界币啊,War Coin。而且呢,曾经做过一些实验。芬兰在2016年3月份,政府福利机构叫KELA,与一家名为Tank的非营利性研究组织合作,向该国接受失业金的2,000名成年人,每个月支付560欧元,以观察UBI对就业和福利的影响。加拿大的安大略省也进行过类似的试验。美国加州斯托克顿市,计划今年年末开始相关的实验。肯尼亚在前面都是富的地方,肯尼亚也试过一次。沿着肯尼亚西岸维多利亚湖岸,有数百个村庄的村民,从2016年开始,连续12年,每个月会收到2,250肯尼亚先令,大概和22.5美金,也一直发下来了。
那么UBI给大家发钱,这事不是挺好的吗?到底有什么样的问题呢?大家到底担心他一些什么呢?第一个问题就是政府负担得起,负担不起。因为这个钱你不能随便瞎印,你要有税收上来。比如说大模型创造了巨大的社会财富,然后我们把这个钱收上来。
收完了以后,才可以出去发去。如果大模型公司像现在似的,Open AI还赔钱赔的跟老实似的,各个大模型公司都在疯狂烧钱,都没有挣钱,那政府上哪去收这笔税呢?你没有收到这笔税,那你拿什么“野钱”去发这个钱?这是大家所担心的第一个问题。然后,第二个问题是什么呢?通货膨胀。政府没收上来钱,那我印钱呗。印完了钱以后,我把它钱发了,那这个钱就只能越来越“毛”,物价会上涨。这是第二个问题。第三个问题呢,就是工作积极性的问题。那我既然不工作也可以挣到这么多钱——1,000美金,其实在美国过得没有那么好,但是应该也饿不死他。那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去工作呢?啊,那你可能大量的事情就没有人做啊。这是大家所担心的,就是一旦吃大锅饭了,大家干不干活,都给你发钱了,那谁还干活呢?是不是养懒汉了啊?还有呢,就是既然可以养懒汉了,那么社会价值观就会发生变化。比如说,我原来是要努力拼搏,以后不了啊,大家要追求小确幸。现在连小确幸都不要去追求了,咱们呢,好好躺平。1,000美金不太够花,咱们将就着少吃一点,少喝一点,也不要出去消费,咱们就凑合这么呆着吧。会不会整个社会价值观发生偏移,大家不再去崇拜那些英雄,不再去崇拜那些成功的企业家,而是说哎,你看这个小朋友躺的姿势很帅,咱们是不是也可以模仿一下?没准会变成这样。你们不要觉得我说的很可笑哦。啊,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咱们看疫情期间,大家不是发钱了吗?但是你想啊,疫情结束了。
以后就不发了,所以大家也在担心:政策的可持续性怎么样?你别回头哎,我发了两年,以后不发了,那这事就很麻烦了。由俭入奢易,如奢入俭难啊。原来你不给我发钱,我要努力找钱找事干活去,挣钱养活自己。现在你给我发钱了,那我就躺在地上思考人生就好了。发了两年,你说哎,对不起啊,不发了,那这个咋办呢?这是会发生很多的人伦惨剧的呀。所以前面在疫情期间发钱的时候,各国政府都非常谨慎啊,一定是告诉你说哎,这个钱是因为疫情才发给你的哦,是因为你现在实在找不到工作,我们短期内就近一下。你还是要努力去找工作,包括像我这样的啊,我现在算灵活就业啊,每过一段时间,我们的居委会还给我打电话来哎,你要不要参加一个就业培训啊?就国内这套东西也是有的啊。我说这个算了,我们就不给大家找麻烦了。在欧洲很多国家,它的福利很好啊,失业了以后也是有这个补偿金的,而且这个补偿金还是够他啊,过的比较不错的。但是你必须要向政府证明说,我真的在积极的找工作,我在参加培训。如果政府发现说哎,你拿着钱躺平了啊,你不愿意去培训了,也不愿意去找工作了,那么政府就会想办法跟你沟通,说你是不是心理上有些什么问题啊,我帮你治疗一下啊,这个会发生一些变化。大家要注意啊,像以前同性恋也是被认为是心理疾病,需要接受治疗的。但是现在呢,欧洲同性恋啊什么,这个肯定都,大家认为是一个正常的社会现象,或者是人的一种正常选择了啊。但是现在你比如在那边说哎,这样的观点可能就会引起争议或不被接受。
我不再寻找工作,只想依赖福利生活,直至生命的尽头。然而,他们仍认为我可能存在问题,需要接受辅导。未来,如果社会价值观发生变化,认为这样的生活方式是常态,不再倡导努力,这将如何?我记得,许多华人移民至澳大利亚,第一代华人与当地第二代华人之间的沟通障碍,源于价值观的差异。第一代华人生活节奏紧凑,而与第二代华人沟通时,后者常问:“为何如此匆忙?”彼此难以理解。这是否预示着类似的情景将在未来上演?
人们需要奋斗的目标,无论目标是静坐思考人生,还是努力赚钱,或是通过其他方式追求。目标的存在赋予生活意义。一旦民众失去目标,社会可能陷入混乱,引发动荡。当前社会形态以市场经济为基础,即所有事物通过货币衡量和交易。我们通过工作换取金钱,以满足生活需求。然而,一旦实施普遍基本收入(UBI),这套体系或将崩溃。
UBI还面临全球化背景下的问题。若欧洲、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实施UBI,给本国公民发放补贴,而中国和印度等国未实行,这将导致怎样的竞争格局?中国和印度的劳动力,尤其是印度,可能被视为懒惰,而我们努力工作,生产成本低廉的产品,无论质量如何,都可能在全球市场中形成新的竞争态势。
反正波音用了以后,飞机从天上这个下来了。那咱们反正接着造他,美国都剩懒人了啊。他们造不出来了,那么全球化也是个问题。所以UBI这种东西,可能在没有实现全球化之前,你在某些个别的国家和地区去实行的时候,就会出现很多的问题。这也是UBI的一个大的问题啊。你说我赞不赞同UBI呢?天天老爷子也算人工智能支付,我呢不完全赞同啊。我任何一个事情,你说这个事情完全不赞同的,其实并没有那么多。我只能说我反对其中的一部分。至少在短期内,UBI其实是不可行的。为什么这么讲呢?
AIGC真的会杀掉很多职位吗?真的会啊。这个事我觉得没有任何问题。而且现在很多的这种机构,包括很多的这种财务机构,都在去做预测,说AIGC到底会杀掉哪些职位,哪些职位会先被干掉,后被干掉的是哪些啊。可能一两年之内会干掉几亿个职位,应该是在这个范围内。然后,AIGC是不是不能创造出很多职位呢?这个其实要去看。至少在短期内不能造出来,就跟马车淘汰了以后说哎,汽车的数量起不来,这个过程是一样的。这个确实很难。
那么,到底怎么能够创造出更多的职位来呢?是不是说哎,我们创造更多的内容,GC嘛创造更多的内容,这个职位就出来了呢?不是啊,因为刚才我们说,人类消费内容已经达到极限了。你创造出再多的内容来,你也没法把它消费掉了。所以这个事是没有意义的。这个跟原来,我们去对付马车的这个过程,其实有些相似之处啊。为什么一开始说哎,
汽车出来以后,比马车少呢,因为汽车的运力比马车强啊。我只需要很少的汽车,我就可以把马车原来的运力达到了啊。这是这样的一个情况。那么,未来汽车又怎么快速的膨胀呢?因为我们发现,我们既然运力上升了,我们可以运的东西多了,但是变成了这样的一个事情。那么,它要有一个时间的过程。那你说,我们AIGC这个事怎么来去做呢?怎么能够产生更多的内容,再让用户把它消费掉呢?
其实啊,有一个新的方法是什么,就是要重新分配社会财富,要让社会财富在AIGC所产生的内容之间流动起来。那你说,这玩意咋流动的?哎,原来比如说你去看一个电视剧,不要钱。但是不要钱的电视剧是怎么挣钱的呢?它靠广告啊。我在前头打了一广告,这个电视剧整个拍完了,比如花了500万。然后呢,这个广告费比如挣了700万。那这广告费700万哪来的呢?你买的各种商品,这个商品上把这700万的广告费摊进去,人家还能挣出钱来。他社会是这样去运转的。
现在,VICC创造出了更多内容,更多内容是没有意义的。那怎么办呢?我们要提高内容的单价。原来电视剧不要钱,放700万的广告,我就可以把这个电视剧放掉了。那么,现在呢,不行了啊。我们要放1,000万的广告,我才能把这个电视剧放出来啊。但是你说AIGC不是产生内容便宜吗?对啊,但是你要产生好的内容,产生真正有价值的内容,产生更多的能够让他的销售有转化率的内容,这个事其实也是很难的。就算有AIGC了以后,你也需要反复的测试。
反复的验证,你才有可能把它做出来啊。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什么呢?把它分散掉。原来,比如说有人拍出电视剧来,我们一年可能产出几千部电视剧。未来啊,咱们把它打散了。那打成什么呢?我一年产成1,000万部电视短剧。在每一个电视短剧上,都花原来电视剧这个500万、700万这样的广告费。然后呢,每一个人说啊,我们努力的去做,大家都去做电视短剧吧。做完了以后呢,把这种商品,附加上电视短剧所带来的这个广告的成本啊,然后再卖给每一个人。对吧,那你说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你原来一杯牛奶卖一块钱啊,现在你需要卖我10块钱。这不是通货膨胀吗?你这个不对啊。哎,咱们想一想,整个社会的发展是什么样的?咱们做一个简单的实验,比如说我们有一万个人,我们的生产力就是够一万个人去种小麦,够了一万个人吃了。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小麦到底值多少钱?其实不重要。我们反正自己种自己吃就完事了啊。再往后呢,生产力发展了啊。发展了以后说,我们啊有1,000个人种小麦就够了啊。剩下9,000个人干嘛呢?哎,我们去盖房子,去织布做衣服啊,做铁匠啊,做各种工具,修水利工程,做一些其他的跟小麦生产相关的研究,研究下历法,研究下宗教。那么,小麦的价格实际上是涨了10倍。因为每一个人都创造了价值,然后呢每一个人都需要吃小麦啊。1千个人种出1万个人吃了小麦了。然后,剩下9,000个人去做了一些其他的事情。那么,我们要让小麦在这个里头流通起来。
就会变成这样。再往后呢?说来吧,100个人种小麦就够了,其他的人去干嘛了呢?啊,除了刚才我们讲的啊,铁浆啊,什么这些东西之外,可能哎,我去做拖拉机了,我去做蒸汽机了。但是我还是1万个人啊,吃这么多小麦,只有100个人种就可以了啊。那么,相当于什么?小麦的整个的价格就要往上涨。就算小麦的价格没有涨上去,我们也需要让整个社会的财富涨上去,能够把剩下的,比如我做拖拉机、蒸汽机,把这些所创造的财富一起计算进去,让所有的财富在社会里头运转起来。那么,到这里其实大家都可以理解。那么,再往后发展是什么呢?哎,我10个人种小麦就够了,剩下的人干嘛去了呢?剩下的有大量的人啊,去做诗歌、戏剧、拍电影、写小说,去做这样的东西去了。因为我们的小麦够吃了啊,我们的拖拉机也够了,我们的锄头、这种房子、衣服都够了。哎,我们向这种内容方向进发了,我们需要更多的小说了,我们需要更多的电视剧了,我们需要更多的电影了。那么,在这个过程中,其实整个的社会财富又上升了,就是你直接看小麦的价格,未必会啊,十倍、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这么涨下去。但是呢,我们社会还是要去给剩下的这些东西,包括电影票去给他定价,然后让所有的财富都流动起来。
那么,现在好了,AIGC来了,我们现在可能干掉了社会中的,比如说10%的岗位啊,短期内10%,可能长期内会干掉更多的岗位。干掉了以后他们需要干嘛呢?就是需要重新去进行社会财富的分配。说,现在我们再去创造更多的内容不行了。
但是,我可以创造更精品的内容。原来,比如说,我看个小说就满足了啊。我后来要看电视剧了,要看小电影了啊。电影不行了,我要看好莱坞大片。为什么要专门强调好莱坞大片呢?因为好莱坞大片特别烧钱,它是一个金融游戏。你烧了大量的钱以后,到全世界去收割。在未来,我们要看互动的3D的VR影视啊。这个制作成本要更高了,而且要大制作,要烧更多的钱进去。我们要让整个的社会财富在这里面运转起来。多出来的这些人怎么办啊?多出来的这些人哎,你来专门研究一下,埃及人戴这个帽子应该是怎么戴的,到底应该是多画一笔还是少画一笔。你说这事有意义吗?咱们就想,你去写一首诗,对于你多展出多少小麦来,对于多练出多少钢铁来,他有意义吗?他也没有意义。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就要为比如说在拍电影的过程中,专门有一帮人坐在那研究说哎,这个帽子戴高了,戴矮了,戴歪了。然后给这帮人发薪水,让他们在这写论文啊,这个帽子应该是这样的。给他们也进行财富的标记,让他们的工作有一个可以计量的单位。这个可能才是我们去解决AIGC造成社会不平衡问题的方法啊。但是,这个过程会比较漫长,不是一蹴而就,不是一天就搞定的。这个呢,也是AIGC这一次革命,给我们带来的很大的一个新问题。因为前面我们讲了汽车替代马车,这个过程其实是挺长的,一个几十年的时间,甚至有上百年。其实现在还有很多宫廷马车,或者是旅游马车还在运转啊,并没有彻底被替代干净。它只是进入了一种礼节性的存在。
或者是一些仪式性的场所,已经不再进行这种大规模的,真正的把它作为啊生产力来使用。当然,你可能到一些很偏远的地方,还会有这种啊矗立的车再去工作。但是,在绝大部分地方啊,都已经是由汽车来承担了。现在,AI和科技的问题是非常快速的,就把很多的职位就干掉了。而且,我们还正好赶上了一个通缩的节奏。如果我们赶上的是一个上升的节奏,一个膨胀节奏,可能大家还不会觉得有那么大的问题。但是,现在整个的世界的经济,实际上都在做一些紧缩,都有一些问题。
那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肯定需要想一些方法,在极短期内能够解决这些问题。长期的话,肯定还是我们要重新让社会运转起来,让所有的这些,原来我们看着不是那么有用的工作,有一定的财富计量上去,然后让这些财富进入到整个的社会财富流动过程中。这个应该是需要至少5到10年的时间。那么,中间这个阶段怎么办?比如,我两年这些人就没工作了,需要可能5年或者10年,这些人才可以重新找到工作。那么,该怎么办呢?
啊,这个时候,其实政府应该还是要多发一些福利,或者呢建立更好的保障制度,并不是说上来我就UBI了啊,这个东西一定要谨慎。很多西方国家做过测试,甚至测试结果还不错,说我们测试了一年,测试了两年以后发现人并没有变懒啊,人还是愿意工作的。整个社会的领福利的人也没有变多,社会整个的岗位的情况也没有发生大的变化,这是他们做实验做出来的。那你说人都试出来了,你怎么还在这唧唧歪歪的这个事呢?是这样啊。
他们试的时间很短。你让他试20年,试试这个社会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很多这种社会变化其实是以10年、20年,甚至是一代人的基础为变化的。你试个一两年,你是看不出来的。就跟原来我们讲叫昭和男儿,到平城就变废柴了。实际上也就是一代人嘛。啊,到令和这一代可能就连废柴都不是了,可能就变成各种的宅男宅女了。那么这个还是要谨慎啊,去做UBI。但是呢,比如说从现在开始,到新的社会财富被发现,大家注意不是创造,而是发现。然后呢,这个新的社会财富可以重新的去运转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呢,政府要去提高保障,多发一些福利,不要让大家的日子过得太难受。这是真正该干的事情啊。所以刚才我讲我不完全认同UBI。但是呢,政府也确实要多付出一些责任了。那你说,我们到底应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啊?第一个呢,还是要有耐心。就是我们要相信市场的这种运作方式,最后还是会把这些多余的劳动力,多余的这些价值重新囊括到市场里边去。一旦不相信这个事了啊,那可能就真的要崩溃了。我们的社会就会有问题。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呢,我们要非常小心的去寻找新的方向。比如说,前几年前大家在玩什么呢?NFT。NFT其实也是一种新的社会价值绑定体系。一个球星,他呢球星卡啊,这个值很多的钱,有收藏价值。你说这个球星卡,大家花了一堆钱,把它拿回来去收藏起来,甚至还是一次一次倒卖,然后再卖的更贵。在这个过程中,种出粮食来了吗?没有吧。变出钢铁来了吗?也没有吧。
但是,他也消耗了一堆社会财富,包括现在咱们的区块链也消耗了大量社会财富。但是,为什么最后搞的有点一地鸡毛呢?原因也很简单,他的时间周期太短,大家并没有给他足够的时间,让社会去对这一种价值和财富达成足够多的共识。对吧,大家并不认为这件事情值那么多的钱。其实,社会共识崩塌的情况也是有的,比如钻石。现在,大量的培育钻石上来以后,卖钻石的人都是拿那一大托盘,哗一把抓起来,然后往下拽,绝对不是以前那个戴着白手套,捏起一颗钻石来,给你看了就是钻石的。这种社会共识就已经崩塌了啊。我们可能也是需要寻找一些新的社会共识,让大家可以在里边去认可它的价值,让它流传起来。但是,在这个过程要小心,包括很多新的方向可以去探索,包括元宇宙里头的很多游戏世界的。
其实,人类探索的新边疆一共有两个:第一个叫虚拟世界,第二个呢,是外太空。马斯克呢,现在在拼命的拉着大家去外太空,说你们不是这个钱造出来没地上了吗?或者有新的价值出来了,以后搞不定了,咱们去火星啊,啊咱们去外太空啊,对吧,这是一种方式。还有一种方式,就是刚才我们讲的 NFT游戏里的道具啊,各种的虚拟的物品交易啊,我们来去认这个东西。你比如说达芬奇名画,你认为它是不是个虚拟物品?其实也算,因为这个东西你挂在家里,也不能多产粮食,也不能多练钢铁,最后大家是一个什么呢?是一个情绪啊,或者是一种收藏,一种对未来价值的预期,然后绑定了达芬奇名画的一个价值啊。不要太快啊。
这是一个关于NFT(非同质化代币)发展速度的讨论。如果NFT的整个发展过程能够持续20年或30年,最终大家都能确认NFT的价值,并愿意为此买单,继续传递下去,那么这个市场就不会崩盘,而是会继续稳定发展。我们也可以努力让更多的人认识到NFT的价值,这样事情就有可能持续向前推进,而不是在短短的两三年里,让那些价值不明、说不清道不明的NFT突然间价值连城,让人无法承受。
我们不能简单地说NFT的价值是否合理,只是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个价值已经超出了他们的心理极限。比如,一个被称为“流氓猴”的卡通形象,仅仅是一个虚拟的数据包,竟然价值数百万美元,这确实有些过分。因此,这是一个发展过快的过程,也是社会价值再分配的一种尝试。
我们要做的是多尝试,同时限制那些错误的方向。比如,当我们发现某个方向有潜力,但发展速度过快时,应该让它慢下来。这样做的目的是等待社会和商业容量的提升,这才是我们应该真正关注的。
对于像马斯克这样的人而言,他们追求的是更远大的目标,如探索宇宙。但社会可能会出现问题,因为大多数人可能会觉得,既然在舒适的环境中生活得很好,为什么还要出去受苦呢?这就像电影《黑客帝国》中描述的情景,人们不愿意离开舒适区去面对未知和挑战。因此,可能再也没有人愿意去探索外太空,因为那件事成本太高,收益又不确定。然而,这正是我们需要面对和解决的问题,以确保社会和科技的持续进步。
或者,很长时间没有收益。而且,风险还很大,还有可能死人啊。这个社会有问题,很多的遍及跑外太空的人,就会去攻击这些遍及搞原宇宙的人啊,说你们会毁了人类的。但是,具体应该怎么走,大家可能还需要去思考。
而且,对于AIGC来说,他要干的活并不是发火箭,他要干的活就是产生内容。那么,解决产生内容无法分配的方式,唯一的方式就是提高内容的价值啊。说我现在这个电视剧价格上升了啊,或者说,原来是产生1,000部,现在我产生100万部。虽然这100万部里头,每一部电视剧看的人很少,但是呢,我们还是要求把这个广告费打上来。而且,在这么高的广告费的情况下,我们要把所有的费用,最后去在商品里头把它体现掉,要让整个的价值流通起来。这可能是未来的一个方向吧。
好啊,这就是我对于UBI这种给全民发钱的方式,以及AIGC有可能造成的经济动乱,自己的一些看法啊。也算是对Hinton老爷子的这个看法啊,部分的不认同。至少短期内,这个东西是有问题的。好啊,这一期就讲到这里,感谢大家收听,请帮忙点赞,点小灵通,参加Disco讨论群。也欢迎有兴趣,有能力的朋友加入我们的付费频道。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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