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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前CEO艾瑞克·施密特跑去斯坦福做演讲，本来以为是个私密演讲，结果被告知在直播的时候，直接就吓傻眼了，马上删视频出来道歉。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到底说啥了？

大家好，这里是老范讲故事YouTube频道。2024年，应该是8月15号爆出来的消息，谷歌的前CEO艾瑞克·施密特跑去斯坦福大学做了一个演讲。他自己以为是私密演讲，我跟你们说啊，这事千万别出去讲。结果被告知说这是一个公开演讲，而且正在对全世界进行直播。在YouTube上直播的时候，直接就愣在那了，说赶快删掉，这个事不能出去瞎说。

大家注意啊，在不同的层次里头，或者不同的扩散范围内说，它的影响是有很大的差异的。或者有些事你可以在小范围说，但是不能在大范围说。这位艾瑞克·施密特到底说了些什么？

首先咱们先看一下，艾瑞克·施密特是个什么人。算是谷歌真正腾飞里边，真正老成持重的这个CEO。什么意思呢？谷歌创立的那些年轻人，做了一段时间以后，发现自己对于如何去玩一家大公司还不是特别熟练，所以找了一个比较熟练的CEO，或者说在很多大公司都历练过的CEO回来跟他们一起工作。

这个人呢，艾瑞克·施密特，他是从2001年到2011年在谷歌担任CEO，当了十年。而再往后，是谷歌的阿尔法贝奇说我要自己来搞，再往后是这些创始人跑去做字母公司。所以呢，现在谷歌只是他众多子公司中的一个。原来我们熟知的谷歌现在的名字叫Alphabet，叫字母公司。现在的谷歌老大是皮查伊，这个印度的老哥。

所以真正让谷歌腾飞，让谷歌从一个创业公司变成世界顶级公司的，这个CEO就是艾瑞克·施密特。前面我们看过的一本书，叫做《谷歌重新发明公司》，艾瑞克·施密特他算是作者之一。

那么，他跑去都说了些什么？你不要以为说，“我们把这个YouTube上的视频一删，就完事儿了。”很多人是会去保存的。现在，他讲话的所有原文，都已经在GitHub上面上传了，大家可以搜到这个原文。我呢，找到了一个总结性的内容，跟大家稍微分享一下，他到底讲了什么。

虎狼之词导致必须马上道歉，因为很简单，确实说了很多对谷歌非常不利的话。因为他自己现在依然是谷歌的一个大股东。他虽然在2011年卸任了谷歌CEO，但是在谷歌的董事会里边，一直待到了2019年，现在也还是谷歌大股东呢。在这样的情况下，去讲了一些对谷歌不利的事情，说谷歌玩不好的，谷歌的股价下跌了，他是要承担责任的，这个不能乱讲的。

那我们来看看他都讲了什么。第一个说，现在的谷歌为什么在AI领域里头输得一塌糊涂？因为谷歌觉得，让员工尽早回家和平衡工作，比赢得竞争更重要。如果你的员工每个星期只来公司上一天班，你怎么可能比得上OpenAI和Anthropic呢？这使得他讲的第一段话讲的是，谷歌疫情之后依然让员工在家里边灵活上班。其实这个事情一直都很有争议，因为马斯克就说：“你要不然回来上班，要不然你就滚蛋，我就不要你了。”那也有很多公司说：“你看，我已经证明了，我灵活工作的时候，我在家上班的时候，我的工作效率并不低，我原来该干的事情我都干了呀。”

那么，到底哪个是正确的呢？大家要注意，这里头有一种人叫专家，专家一定是有自己的立场的。马斯克这种老牌的资本家，他会相信什么？只有员工坐在办公室里头，我能够看见你，或者是大家相互可以看见的时候，工作效率才最高。而那些专家，他们自己也希望在家上班，也希望灵活的工作。

所以，他们一定会出各种各样的报告来证明，灵活上班工作效率并不低。但实际上，大家还是要到办公室去。为什么呢？作为一个程序员，我在家里写程序，或者作为一个销售，我出去打电话，见见人；又或者作为一个设计师，我在山清水秀的地方更有灵感，这样不是可以设计出更好的东西来吗？理论上是这样的，但以我们以前的经验来说，做同一件事情的人关在同一个屋子里，大家低头抬头都能看得见，相互之间随时可以进行高密度的沟通，才是最高效的完成工作的方式。没有任何其他的方式可以去替代。

因为在家上班的时候，你可以很好地安排工作，你可以说我应该写多少行代码，应该做什么事情。我可以在早晨自己工作效率最高的时候去上班，中午工作效率没有那么高的时候，我可以睡午觉，或者晚上工作效率更高的时候再去工作。很多人会这样去做，但其实现在很少有工作是单独一个人可以完成的，必须是大家去配合协调以后才能做完。

在需要配合和协调的时候，如果大家都灵活上班，在家工作，那么沟通的节奏和效率就会变得很差，可能以天为单位。我现在写好了一个代码，想让测试帮我进行一下测试；或者我现在遇到了一个bug，想找相应的程序员帮我看一下，那我应该干嘛呢？写一封邮件？别人看了邮件，甚至再去排队处理这个事情的时候，可能一周以后才会有结果。效率高一点的，可能也是明天去处理。而如果我们都做同一件事情的人坐在一个屋子里，出现问题了，我就伸着脖子喊，十分钟之后就能解决了。虽然在这个过程中，可能我对面的兄弟现在不是他工作效率最高的时候，但我喊了他做事情。

还打破了他原来的工作节奏。但是作为一个群体来说，他的工作效率是高的。所以，Eric施密特说：“你必须得到办公室来上班。如果你不到办公室上班，你就光想着怎么去平衡你的工作与家庭，这事就不行。”这是他讲的第一个事情。

都说你看看马斯克，再看看台积电，这些公司之所以成功，就是因为能够卷员工。你必须要把员工逼到足够紧，才能够获胜。台积电会让物理学博士第一年下工厂干活。你能够想象美国的博士生去流水线吗？他又举了一个很奇葩的例子：台积电你哪怕是物理学博士，也得上流水线，因为你不上流水线，你实际上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们以前有一个这样的案例，在盛大，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进到盛大以后，第一个岗位永远是客服。你要坐那接电话，看看你的客户到底在关心什么样的事情。不要说你设计了一大堆的神通鬼脸的东西，结果跟用户的需求差异非常巨大，这种事别干。他觉得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赢得胜利。

大家说我们要尊重员工，这个是不行的。这件事情怎么说，是典型的美国人在崇拜日本人的管理体系。美国人呢，一直叫X理论，日本人叫外理论。美国人的X理论是什么？叫人之初性本善，你只要创造了很好的环境，在这个很好环境中的员工就会自觉自愿地努力工作，这个是美国人整个的管理体系。

而这个日本人一般是使用外体系，他们叫人之初性本恶，任何人如果不鞭策他，他们就会偷懒。甚至说，你不告诉他要怎么做，他就不会照着正确的方向去前进。这呢，一直是每日企业之间用工或者管理上的一个巨大差异。像这个里面，台积电可能更多的是像日本企业一点，而马斯克，应该自己是这种暴君型的管理者。他也是认为：“你们都不懂，听我的”可能有点像董王。

这个有点像什么？原来咱们讲二战的时候，一些相对来说没有那么锋芒毕露的元帅或者一些将军，他们会有一个很强力的参谋部，甚至他们的参谋长也会非常有名望。但是你比如像乔治·巴顿那样的将军，他的参谋长到底叫什么，谁也搞不清楚；他的参谋部到底做了什么样的贡献，谁也说不清楚，因为有他一个就够了。

所以，马斯克应该是走的这条路。埃尔克·施密特觉得，我们太尊重员工了，让员工过得太舒服了，这事在激烈的竞争中是没戏的。再往后，他也承认了自己犯过很多错误。如果他知道在直播，应该就不会这么讲了。他说什么呢？他曾经觉得英伟达的CUDA是一个非常蠢的编程语言，但是现在CUDA变成了英伟达最牛的护城河，所有的大模型都是在CUDA上运行，而只有英伟达的GPU支持CUDA，这是其他芯片撼动不了的组合。

而这件事怎么说，确确实实有很多技术出身的人会觉得CUDA当时设计的出来是相对比较愚蠢的。这个为什么这么讲？虽然艾瑞克·施密特不是技术出身，对吧？他是等到去谷歌的时候，已经算是资深管理者了，最多只能算技术官僚。但是这些人呢，越是技术官僚，他们越会干嘛呢？有路径依赖。而技术上的路径依赖是什么？一般是叫追求数学的完备性，我要什么都要有，每样东西都要做得好。而且是像木桶理论，每一块板都要很长，这个是很多的技术人员容易犯的一个错误。

而像CUDA这样的东西，其实是很畸形的，就有一个板非常长，其他的板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的。这样的编程语言，对于所有技术出身的人，或者说艾瑞克·施密特，他当时在谷歌内部去问任何一个技术大脑，因为谷歌当时内部有很多Python、C的社区负责人。

或者说，语言真正标准的掌握者都在那个里面。你去问他们说这个语言好吗，大家会说这是一个什么垃圾。他就只有一个功能，其他啥也干不了。英伟达CUDA坚持到了现在，大家就要用最长的一个板，没什么好说的。其他那些有别的编程语言、别的代码库可以去解决这个问题啊。那么我们就去使用它的最长的特点，就完事了。而且CUDA成功还有一个原因是，黄仁勋真的是坚持了很多很多年。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时候，他就死扛这个事，是非常奇葩的一件事情。而CUDA是不开源的，那么只有英伟达的GPU可以合法地使用CUDA整个的这些库，其他人得不到英伟达的授权，就都不可以去使用。英伟达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谷歌绝对是全世界技术工程师或者软件技术工程师最顶尖的这种公司。他们这些人特别容易犯类似这样的错误，这个是避免不了的。还有什么错误呢？就是微软跟OpenAI的合作的时候，艾瑞克·施密特也觉得很难以置信，说微软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AI业务外包给这么一个小公司了呢？结果现在发现看走眼了。这个事对于谷歌来说真的是没有办法，因为它真的是全世界AI所有工程师的摇篮。到现在为止，全世界做AI算法的工程师，你说你没有在谷歌干过活，甚至说你没有在谷歌的DeepMind里头干过活，那你的出身不太正，都是这样的。对于他这样的公司来说，微软怎么可以去让别人去做这个AI呢？这个事觉得很难以理解。我觉得非常正常啊，就跟咱们中国，比如说地大物博，我们什么都产，我们怎么能够想象到有的国家说，你居然敢不产汽车？万一别人卡你脖子你咋办？这种事情对于中国人来说是很难去理解的。你怎么可以自己不产计算机呢？你怎么可以自己不产手机呢？

那我们看着全世界其他的国家，都觉得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们。艾瑞克·施密特当时发现，微软去投资OpenAI，而把自己的整个AI战略依托给OpenAI的时候，也是像看傻子一样去看微软。现在谁是傻子，大家都看明白了。

再往后，他提到说OpenAI的星际之门计划，也就是要建巨大算力中心的，这个计划说需要1,000亿美金，他觉得不够，实际上应该需要3,000亿，可能都打不住。为什么说这个里边能源缺口是非常巨大的。而且呢，他也给白宫提议说，美国以后要跟加拿大搞好关系，为什么呢？水电资源异常丰富，劳动力也相对来说便宜一些，而且足够近。去阿拉伯国家套套近乎，让他们多给点钱，咱们没准也能够把这事搞定。

这也是他讲的一个有趣的点，在加拿大去建算力中心确实是划算的，因为这个店其实最主要的用途不是烧显卡，店最主要的用途是烧空调。如果你到加拿大相对比较寒冷的地方，你可以少烧很多的空调，甚至这些冷却水还没准可以给周围的一些住户提供暖气，甚至再发点电出来，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这个也许是作为一个老牌CEO，老城谋国之鉴。往后他还在讲，欧洲是已经没戏了。这种也是不能出去说的，小范围内说其实没大毛病，但是他对着全世界去直播，而他跟我们还不一样，我们是一个nobody，我们说这种话以后，撑死了也就是可能几千人万把人看一看。埃瑞克·施密特说完了以后，现在全世界都在看，说你到底说什么了。

所以他讲，欧洲已经没戏了，布鲁塞尔一直都在摧毁科技创新的机会。布鲁塞尔是欧盟总部所在地，欧盟根本就没有去做任何的创新，可能法国还有点希望，为什么呢？法国的大模型公司MISTRAL是埃瑞克·施密特投资的。

说德国不行，其他欧洲国家就更不用提了。说印度是美国的盟友，里面最重要的摇摆州，以及美国已经失去了中国。美国企业现在其实都在逐渐退出中国，这个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至于印度为什么讲它是摇摆州，莫迪老是有的时候跟美国站在一起，还要不停地跟俄罗斯进行贸易。俄罗斯入侵乌克兰战争，俄罗斯之所以没有被彻底封锁，一直坚持到现在，可以在乌克兰的战场上，现在也算有一部分在俄罗斯的领土上。由整个北约支持的乌克兰，一直坚持到现在，在全世界对他进行禁运的情况下，打了几年，人家GDP还上涨了，到底是怎么干的？中国肯定起作用了，另外一个起到巨大作用的就是印度。该跟俄罗斯去出口的东西一样不少，该从俄罗斯进口的各种能源、各种原材料也一样不少。

所以印度算是一个关键的摇摆州。开源很好，谷歌历史上大部分的基础设施也都受益于开源。但是说实话，AI行业的成本太高了，开源负担不起。自己投资的法国大模型公司Metro将会转向必圆路线，不是所有公司都愿意或者有能力像梅塔一样当冤大头的。他讲了这样的一个话，开源是非常棒的，但是这个坚持不太下去了。

这样的一个事情，怎么说呢？其实现在整个的开源大模型已经被梅塔彻底推起来了，而且梅塔已经在这个大的开源飞轮里头产生巨大效益了。开源是投入很高，而且周期很长，相对的过程没有那么可控。但是一旦这个飞轮转起来以后，效果还是会非常好的，要比所有闭源公司涨发展的可能都要快一些。

但是这个呢，对于一个老牌CEO来说，开源的这种商业模式，特别是在AI大模型的这样成本密集度非常高的领域里头进行开源，确实比较难以理解和接受吧。再往后。

他讲到了AI对于社会的影响和社会的改变。他说，AI会让富者更富，穷者更穷，或者是穷者永远都穷。这是AI要做的事情。他提到国家也一样，这是一场强国之间的游戏。没有技术资源的国家，需要拿到加入强国供应链的门票，否则就会错过盛宴。现在能够参与到AI强国竞争的国家，大概也就是美国和中国，不会再有其他国家了。其他国家其实是玩不转的。

虽然在这个过程中，法国还剩下一个Mistra，但在这种内卷的情况下，不管是美国还是中国，都根本搞不定。而且在这个内卷过程中，美国其实也未必卷得过中国。不是说在基础的科技上他卷不过我们，而是在后端的工程与应用角度上，这对于追求工作与生活平衡的员工来说，每周只到办公室工作一天，他们是不可能卷得过996的。但是，如果是做基础的建设，做这种长期的研究，996是卷不过他们的。但如果是卷应用、卷工程，这个事情还是996有效果。

他讲到了制造业，AI芯片属于高端制造业，产值很高，但不太可能拉动就业。他说，你们可能没有几个人去过芯片制造厂，里面全是机械化生产，根本就不需要人。人又笨又脏，所以不要指望制造业复苏。苹果把MacBook的生产线迁回德州，不是因为德州工资低，而是根本不需要大规模雇人。这是未来的一个方向，未来这种高端制造业，可能更多的依赖是机器人。不管是马斯克的擎天柱，还是OpenAI后边的Figer 02，这样的机器人可能才是未来这些高端制造的主力员工，而不是说需要依靠中国大陆，依靠越南这样心灵手巧的员工去把这些iPhone拼起来。

至于说AI到底怎么帮助整个社会进行腾飞，他举了一个例子。他说，历史上电力在引入工厂之后，并不比蒸汽机创造了更多的生产力。是过了大概30年左右，分布式电源改造了车间布局，推动组装系统的出现，才开始了生产力的飞跃。现在的AI和当初的电力一样有价值，但是需要组织创新，才能真正拿到巨大的回报。目前大家都还是在摘取比较低垂的果实，要靠下的苹果。

这个讲的什么意思？最早有蒸汽机的时候，那些工厂是怎么玩的？里头有一个东西叫母轴。什么叫母轴？就是工厂里有一根轴，这个轴在转，而这个轴是靠工厂有一头的蒸汽机在带着转。不是说每一台车床、每一台设备都有一个蒸汽机在旁边冒烟、在这喷气，而是整个工厂有一台蒸汽机在这里冒烟喷气，然后带动一个轴在这转。这根轴叫母轴。任何的机械设备，我想要去工作、想要去车洗爆模、想要去做纺织机械、想去纺这个纱织布，那就要连到这个母轴上去，让自己的机器可以跟着这个母轴一起去转动。最早的工厂长这样。

有电力以后，大家还是很简单，整理大电动机在厂房外边或者在厂房的动力室里边，接着把这根母轴带动了就完事了。那么你要这样去工作，你的产值确实是不能上升的。那么他讲的到什么样上升了呢？说干脆咱别再整这个一个大电动机带动木轴了，咱们在每一台机器后边装个电动机，不就完事了吗？你这是个大的车床，我在车床里装一电动机；你这是一个织布机，我在织布机里装一个电动机。我想怎么摆，我想怎么灵活地去布置我的厂房，怎么去做流水线生产线，我都可以去做。这个以后才是真正的生产力爆发。

他讲说现在AI也是如此一个状态，这个事我是比较赞同的。而且他讲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点，大家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是什么呢？说AI最后需要改变的是组织创新，因为当时工厂里边改变了什么，从母轴到一个一个的设备。

自己有电动机，而AI现在要做组织创新。大家以后不再是以公司、以这样这种大型企业的方式去运作了。可能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公司，大家都可以去创造更多价值，都可以去消耗，或者叫消费更多价值的时候，那么AI所带来的力量，才可以真正推动整个社会前进。这是我相对比较赞同的，但未必需要30年，可能未来的5年，或者更稍微长一点的时间里，我们就会看到这个改变。

里面还有一段讲到TikTok，这特别有意思。讲的是什么呢？他说你开始不要想着合法去使用这些版权，你可以先干起来，等你做起来以后，再去说：“我去找律师，花一笔律师费把这个事情解决掉。”就完事了。这个呢，其实对于很多创业的人来说，是需要去思考的。

所以我们以前见过很多的产品经理的创始人、工程师的创始人，但我们很少见到法务的创始人、财务创始人，或者就是以行政岗位成为企业创始人。这些人是非常少的。为什么？因为前面那些人是破坏规则的人，他们不会有规则的这种概念，而后边这帮人是规则的维护者，法务、财务、行政、HR，这都是规则维护者。

你要去创业的时候，一定要让这种规则破坏者去创业。哪怕是个销售，他也是个规则破坏者。这些创始人也是蛮多的。为什么是这样？因为当你把整个的事业做起来的时候，你一共就是四种可能性：第一种可能性是什么？你守规矩了，把项目做起来了；第二种是你没守规矩，你也把项目做起来了；第三种是你守了规矩，项目作废了；第四种是你没守规矩，把项目作废了。

那么如果项目作废了，这件事已经无所谓了。如果把项目做起来了，你如果一开始就守规矩，项目做起来的难度就会变得高非常多。为什么呢？因为你的成本会上升很高，跟你竞争的人并不会守这些规矩。

而且以前所有守规矩的人，已经把蛋糕都分好了。大家都已经一个桌上四个座位，都已经坐好了，没有你的地了。在这种时候，你只能靠不守规矩的人，上去把桌子掀了。我们在国内讲究颠覆式创新，什么意思呢？就是你们不让我上桌吃饭吧，我把桌子掀了，大家都甭吃。我们再往前走，这个叫天赋式创新。

等你成功了以后，用户量也很大了，到那个时候呢，前面没守规矩的地方，我们再想办法找律师来说，我们把这事解决掉，赔人点钱，或者我们怎么做一个谈判，用未来的更大的利益去跟其他的公司进行谈判，相互之间进行妥协。如果你作废了，你也没有任何的利益，任何的这种砝码去跟人去谈。这也算是给所有要去创业的人提一个醒：一开始创业的时候不要守规矩啊。

这就是艾瑞克·施密特的一个简单访谈的要点，讲的东西算是大实话，基本上都是大实话。但是里头有几点我不是那么认同，特别是对于开源的部分，不是那么认同。其他的呢，我觉得算是大实话。怎么说呢？他算是一个搞错了内容传播范围的一个老头，无心之师，也算是让我们看到了曾经世界上最大公司的CEO，而且是带领这个公司腾飞的CEO，对当前AI时代的各种看法，对我们应该也是有一些帮助的。

好，这一期就跟大家讲到这里。感谢大家收听，请帮忙点赞，点小铃铛，参加Disco讨论群。也欢迎有兴趣、有能力的朋友加入我们的付费频道，再见。